雜食寫手

【大薛】幾個你

8/3國際大薛日!
趕上了節日,不枉我熬夜用手機打完這篇
本來是想要寫篇肉慶祝一下,但那篇我寫到一半就熄火了只能緩緩 
所以來點走心的(?
整篇感覺是我喜歡的風格,但最後對話那邊收的奇怪是因爲我想睡了(您

如果喜歡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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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勿轉到微博、謝謝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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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段戀愛每段相遇都是同一個人,但卻是不同的面貌不同的靈魂不同的感覺,那麼該會接觸幾次才會真正的遇到那個人?

 

 

 

薛之謙一直覺得冥冥中似乎有個人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在心底住了很久,而他總是在尋找著。

他在每段戀愛的開始總會高興的自認為找到了對方,不用繼續在這茫茫人海中尋找。可隨著時間流逝,他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最終身邊又是空無一人。

 

在這總會下著午後陣雨的日子,悶熱潮濕的感覺令薛之謙更煩躁,他討厭下雨時室內冷氣轉為送風的那種悶熱感,會因為這樣偷溜到通風的吸菸區抽上一根菸,反正摸魚的員工並不是有他一個人。

 

肩膀靠在玻璃門上,雨水總是隨著風向改變,這會便有雨水砸在他那黑的發亮的皮鞋上;鼻尖聞著雨水夾雜著煙味的味道,讓他放鬆了不少。

煙剩下三分之一時他吐出口煙,將煙頭按在一旁的煙灰缸上,紅紅火光就這麼熄了。

他的姿勢依舊沒變,但是內心的孤寂卻是越來越大,大到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薛之謙的上一段戀情結束在一個禮拜前,正好是對方生日前夕。那人說了一句分手吧,連理由都不編寫,接著說薛之謙你不是我要等的那個人,我們好聚好散吧。

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獨留他自己像個不受歡迎的小丑站在那邊演著獨角戲對著空氣苦笑。

薛之謙從自己的口袋拿出條本想送給對方的項鍊,項鍊上有個音符的吊飾,看上去單調卻不失它的美。

他就將項鍊緊緊握在手心裡,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的背影直到消失。

 

去他媽的好聚好散!

薛之謙不顧形象地在廣場上大吼大喊著,將手中的項鍊甩在地上。

轉身離開此地,結束了他三個月的戀情。

 

 

 

張偉相信命中註定、相信緣分、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會讓他遇上。

所以他很認真對待每段戀情,為了不辜負對方,儘管對方不是他的那個人。

張偉很單純,可是外表卻不是這般,看似很狂很傲很燥,但他對待音樂很認真就跟對待愛情是一樣的。

每一段戀情他總是走的小心翼翼,但卻不知道這樣像是墊著腳尖走路總有一天會崴了腳。

 

夕陽西下,橘紅色的光因為午後雨水的洗禮顯得更美更豔,光線照耀著整個廣場彷彿都要燒起來似的。

張偉喜歡雨後的一切,彷彿所有煩惱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會隨著雨水洗去沖刷掉,煥然一新。他背著吉他走過滿是水窪的廣場,看著被夕陽照亮的廣場上露出笑容,不管踐踏水窪的水是否濺濕了他的鞋他的襪。

 

張偉剛剛才被甩了,就在午後下雨的地下鐵裡,他趕著要去百貨公司週年慶活動上唱歌,背著吉他第一次拒絕了對方要他陪著她的要求。

對方一聽生氣,說著不就是上去唱唱歌有這麼重要嗎?

張偉本就是不喜歡惹事生非,但他覺得雖然活動上不能唱自己喜歡的搖滾樂,但能多點被路人知道的機會總比街頭歌手好多了,加上百貨公司的廠商如果喜歡之後可能會再找他。

他說著我去去就回就去唱一首歌,妳先到練習室等我,這個彈片妳拿著,到了練習室那給老闆看他就會讓妳進去了。

說著便將帶著火焰圖案的彈片塞在對方手裡,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向了百貨公司。

 

表演整個一蹋糊塗,因為張偉整顆心都懸在對方身上,他總是覺得拒絕對方很過意不去。直到表演結束也沒收到任何廠商的名片,他摸了摸鼻子將吉他收進袋子裡。

拿出了手機一看,發現對方給了他來條訊息。

 

我們分手吧,你以後就好好的做你的搖滾音樂夢。

張偉看到這邊哎呦喂了一聲,並沒有多少因為戀情結束而失落,反倒是那個火焰彈片可是他最喜歡的一個,現在他失落的是那個彈片可能被對方給丟了。

 

張偉雖然對每段戀情很認真,可是緣份盡了他也不會強求也不回挽留,畢竟不是自己的再怎麼抓也抓不住,那就順其自然,起碼對的起自己就好。

將手機塞回口袋,他走出了百貨公司對著自己說,今天過後又是全新的自己。

 

 

 

薛之謙拒絕了同事的夜晚酒聚,說自己沒法喝酒、腸胃不好,同事們也沒有強求,反正也就是口頭上問問。

待他們吵吵鬧鬧離開了辦公室,他才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桌上的文件,接著背起背包、抓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用腳將辦公椅推進座位裡,遠離令他沈悶的空間。

 

他的晚餐想吃點不健康的,來到了公司附近的速食店,點了套餐,站在櫃檯刷著手機等候叫餐,視線卻撇見到他鞋子旁邊的東西。

他定眼一看,是個吉他彈片,而且是火焰圖案;他彎下腰撿起,轉身尋找看店內是否有背著吉他的人,掃了一輪沒瞧見,正想著要怎麼將彈片給處理一下時,速食店店員已將他的餐點推到了眼前。

他帶點慌張地將手機放回口袋,按了一下一旁的吸管機取了一根吸管,用嘴咬著吸管,一手拿著可樂、一手拎著紙袋,有點手忙腳亂地走出了速食店前還不小心撞上了正想進門的人。

 

等他找到了地方坐下來喝口可樂時他才意識到那個彈片一直被他抓在手心。

薛之謙他想,反正今天已經夠煩悶了,走一遭這附近遇到街頭藝人就問問看是否掉了彈片,好散散心驅使心裡的不痛快。

 

 

 

張偉走到廣場中間時被水窪裡頭的東西給吸引住。

水窪反映照出一小片橘紅色天空,那東西在水窪裡頭就像是水底的星星,就像是白天裡頭的星星,不明顯,可到晚上卻是閃亮的。

張偉不管是否會弄髒自己的手,他拿起了那東西,一看是個音符吊飾項鍊。

誰呀,掉寶的這是。

他說著拿起自己的T恤擦乾了項鍊,再看了看。

不管,吃飯皇帝大,餓得我都沒法思考了。他隨手將項鍊塞到自己的褲子口袋裡頭,往附近找吃的去。

 

走到廣場的另一邊看見了速食店,三步併作兩步地跑了過去,沒抓緊好速度還跟正要出來的人撞上了。

對不起啊您。

對方咬著吸管嗯嗯幾聲他也沒聽懂,但應該也是對不起或著沒關係之類的。

張偉沒多想閃進了店裡,準備吃飽喝足開始今晚的夜唱。

 

 

 

橘紅色夕陽消失了,墨色染了整片天空。

張偉選擇了在廣場上夜唱,空曠的場地上因為午後的雨顯得夜晚有點濕冷,他選擇了輕快的小曲。

沒了彈片他還能撥弄琴弦,調好音,拿出口袋裡頭的項鍊,將他掛在琴頭的弦栓上,閃閃晃晃的。

 

薛之謙將紙袋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裏,夜晚的風讓他穿起了西裝外套,背起背包咬著吸管,指尖玩著彈片,腳步尋找起琴聲。

對自己這份不明的情緒帶點未知的興奮,指尖的火焰彈片彷彿擁有熱度一樣,燃燒著他的少年心。

 

張偉唱了我們能不能分手時,眼前站著一位聽眾,眼神盯著他的吉他看,張偉瞄了對方一眼,篤定對方不會搶他的吉他後,沒有停下的繼續唱著。

 

薛之謙走到了對方面前,想等著對方唱完這曲拿起手中的彈片詢問,卻被琴頭上一閃一閃的東西給吸引過去。

這不是被他丟掉的那條項鍊嗎?怎麼會在這?

 

「嘛呢?」張偉一曲結束,看著對方依舊盯著他的吉他,他順著對方的視線一看,停留在項鍊上,張偉拿起了項鍊,「這你的?」

薛之謙回神,「啊?」

「這你的嗎?我在那撿到。」張偉指指不遠處。

「啊⋯⋯算是我的,但我把他給扔了。」

「哎呦,這東西這麼漂亮扔了幹嘛呢。」

「反正是給前女友的⋯⋯我留著也沒用⋯⋯」

「分手物啊?」

「不、不是,是來不及送出的禮物。」

張偉嘖嘖幾聲,「咱同病相連啊,我也被甩啦。」

薛之謙乾笑,他覺得尷尬,居然與不認識的人說到這種事情。

「對了,這是我撿到的,是你的嗎?」為了化解尷尬,薛之謙遞出手中的彈片,如果不是對方的他想草草說上幾句離開這尷尬的地方。

張偉一看便雙手抓住薛之謙的手,「哎呦喂太好了太好了,我還以為找不回來了,太謝謝您啦!」拿回彈片親了又親。

「不、不客氣。」

「來來來,既然這個是你的就還你,」張偉將項鍊放到薛之謙的手心上,「我叫張偉,您呢?」張偉伸出了手。

「薛之謙。」他愣會還是握上對方的手

「幸會幸會,既然我們同病相憐,要不要去喝一杯聊人生啊?」

張偉對朋友總是熱情,但他不明白為何看到薛之謙就覺得對方似乎是那麼的熟悉,彷彿遇見過好幾次那種。

「啊?」

「走唄走唄。」張偉蹲下將吉他收回袋子裡,然後迅速的將吉他袋背在自己左肩上。

「可是我不喝酒⋯⋯」

「我也不喝,咱們去擼串兒!」張偉拍了拍薛之謙的肩膀,「我們這麼有緣份又撿到對方的東西,又都剛結束一段戀情,這就是要讓我們互相認識不是嗎?」

薛之謙對於張偉的熱情有點不適應,但心底卻有個聲音要他去。牙一咬,反正就當作新人生認識新朋友,「行。」

張偉聽到回答露出個看不見眼睛的笑容,薛之謙看著也跟著笑了。

 

無形之中緣份將他們帶到彼此的面前,無形之中他們早擦身而過許多次、早就相遇過無數次了。

有時候緣份就是這麼奇妙,你想躲也躲不了。

走著走著就走到一起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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